沈清彦看着面前小女人忐忑不安的小模样，绷着一张俊脸，把手表又往她面前递了递，也不开口，就这样看着她。
顾小北看着他“冷漠”的模样，眼圈都泛起了红，紧张的抿紧唇角绞紧手指，就是不接那只手表。
沈清彦看着被他吓得快哭了的小女人，又看向她用力过度泛着白的嘴唇和手指，只感觉心脏处有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酸涩感。
收敛起假装出来的冷漠模样，沈清彦缓了缓面色，嘴角勾着一个笑，伸手掰过顾小北的一只手，在她的挣扎中把手表放入她的手中，轻笑道，“帮我戴上吧。”
“啊？”太过突兀的转变让顾小北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话出口的瞬间眼眶中滑落一串早就蓄存着的眼泪，原本挣扎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沈清彦看着她滑落的眼泪，觉得有点碍眼，在脑子还没下达指令前，手先有了行动。
伸手抚上沈太太的脸颊，帮她抹去那一串泪痕，然后把手伸到她面前，语气轻缓，“不是说生日礼物不能退的吗，那帮我戴上吧。”
顾小北吸了吸鼻子，眼中还有晶莹，嘴角却裂开了，伸手不甚熟练的解开手表的卡扣，然后戴到他的手上，调整了一个角度，自己先欣赏了一番。
然后才抬头对上沈清彦的目光，“你喜欢吗？”
沈清彦淡看了一眼，掩下眼中的光芒，压着唇角淡淡道，“嗯。”
虽然只得了一个简单的字，顾小北还是欢喜的，至少他没有拒绝不是吗？
那对她来说已经很好很好了。
沈清彦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上翘的嘴角，双手抱胸，故意逗她，“那你要什么生日礼物？”
“啊？”她是幻听了吧？
沈清彦优雅的翻了个白眼，重复了一遍，“你要什么生日礼物？”
顾小北这下确定沈清彦确实是在问她要什么生日礼物了，赶紧摇了摇头。
“不要？”沈清彦有些意外。
“我已经收了啊。”
“嗯？”
顾小北指了指料理台上的蛋糕，“蛋糕很好吃。”
沈清彦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伸手摸了摸沈太太的发顶，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语气低哑，“傻。”
顾小北有点不适应他的温柔，小眼神向别处瞟，“你，你不去书房做事了吗？”
沈清彦站直了刚才斜靠着料理台的身子，往她面前更近了一步，“你想我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