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不好我在学在进步，你说谁？”那人瞪眼。
贺书熠刮过鼻尖上的汗，抬眼看他：“就你那小学鸡演技的确还有很大空间进步。我一直想上回对我助理动手的是谁，现在可算是记起来了，怎么，当年徐循踩地捧高，现在带着你一起当搅屎棍了？”
“哬，难怪都说恶心的玩意儿蛇鼠一窝，你不好好钻研演技搞东搞西有意思？”
上次对大靖动手的男人，正是那年再次遇见岑朝的酒会上，被贺书熠刺了几句的小明星徐循。四年前他想抱大腿找错人被贺书熠怼，前段时间又惹了贺书熠，岑朝彻底将他封杀，这才算是悄无声息。
贺书熠没心情再多说，泥潭滚的他浑身发麻，转身没什么好脸的给导演说：“您还是让他好好琢磨琢磨剧本吧。尽快把这场过了，下回再他妈几遍不过我可真就打人了。”
导演也心情不好，贺书熠帮他发了火，自然就舒畅了：“你去洗洗换件衣裳，把下场拍了。”
贺书熠情绪到位单人戏份走得快，四点半就结束了拍摄。
岑朝还没下班，他就让司机开车去了世恒。秘书下楼带着直接进了电梯，贺书熠戴着口罩与帽子，整张脸盖得严严实实。
“岑朝说你们那天去南城是因为有人生病去帮忙？”贺书熠靠着电梯内墙淡声问。
秘书颔首，坦然道：“是，那天的电话来的有些突然，岑总走得急。”
贺书熠踢了踢脚尖低下头：“那人谁啊？”
“应该是岑总朋友的母亲。”秘书说。
贺书熠轻笑，打趣地说：“你们岑总这位朋友当真是有些厉害，最近这段时间我跟他的每次争吵都跟这人有关系。哎张秘书，这位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啊？”
秘书的喉咙吞咽两下，看着缓慢上升的数字，犹豫着说：“这不是我们做下属应该议论的，您要是真的想知道，其实可以去问问岑总。”
电梯停下的眩晕感传来，门缓缓打开，贺书熠捏着手机在掌心拍打着，走出去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们岑总能有你这样的秘书，的确是他的福气。”
“您过奖了。”秘书垂眼给他带路。
贺书熠越过他，从鼻腔中发出轻哼，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岑朝坐在办公桌后，身上只穿了件干净平展的白衬衫，袖口规整的挽起一寸露出手腕。
听见声音，他抬头看过来：“我还有几份文件，先坐会儿。”
贺书熠很少来这边，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让岑朝在恋情曝光的情况下被别人议论。
好奇地四处转了几圈，走到岑朝旁边懒洋洋地靠着椅子扶手问：“你怎么突然想到给我买那套房子？”
“你自己说的。”岑朝捏了捏眼窝。
贺书熠挑眉，思绪在脑海中来回转动：“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忘了？”岑朝放下钢笔抓住他的手，往后靠了靠贴近贺书熠的大腿，姿态散漫地说：“21岁生日那天晚上，在瑞士的度假山庄你被折腾的发烧那次，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