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
陆枭往地上淬了口血沫，站起来还要打顾漓。
段晔呵了一声，道：“你出去冷静冷静。”
“教练，我.....”
陆枭显然不想这么算了，段晔已经沉了脸，他道：“我说话管不管用？”
“行，”陆枭朝顾漓瞪了眼，抓起外套走了出去。
训练室里就剩了顾漓和段晔。
顾漓瘫坐在椅子上，仰着头，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淤青。
“顾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
段晔揉了揉眉心，道：“如果刚才你说的是冲动话，现在就回去，明天来，我就当没听过。”
“不是。”
顾漓闭着眼，道。
段晔很粗俗的骂了句脏话，道：“老子问你，有没有想清楚。”
“想清楚了。”
顾漓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段晔几乎被气的浑身发抖，他道：“行，顾漓，你有种，算老子治不了你，滚吧。”
他神色愠怒的出了训练室，训练室的门被极重的甩上，震的玻璃都动了。
陆枭站在外面，看见段晔出来，就迎了上去，道：“什么情况？”
“以后训练我都会过来，你辛苦点，看着他们，顾漓空出来的位置，归你。”
说完最后两个字，段晔像是用完了力气，他背着手，绕过陆枭走了，背都挺不直了。
“老子他妈稀罕一个位置。”
陆枭抬手拉开门要进去，腰就被抱住了，宋知意的脸贴着他的背，道：“别这样。”
陆枭眼睛都红了，看见她，愣生生憋下去，道：“你怎么来了。”
“乖乖叫我来的，她说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