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之中一向是注意这些大礼之节,在百官之上,自然不能叫自家孩儿出什么笑话。
“是,父皇...儿臣有一事在心中郁结,不知当讲不当讲...”
盛尔雅是像问问关于他母妃的事情,想必父皇对自己如此之宠爱,是看在母妃的面子?
“说罢。”
盛尔雅突然双膝跪地,倔强的眸子看向盛明城。
“儿臣将要大婚,瞧着旁人都有生母送嫁,便想起自己的生母,可是母妃已然逝世多年,可儿臣对她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倒是想问问父皇,母妃到底是和何样的人,也算是让我有个念想。”
盛明城闻言,眸中微乱,这么多年,他心中早知,迟早有一天她会向自己问起她的生母。
“你与她长相十分相像,你母妃是个十分活泼灵动之人,与你如今的性子更是相仿。”
这也是盛明城如今这么宠爱盛尔雅的原因,她与莺鹊真的很像。
他在宫中这么多年,这么的去保护尔雅,实则是想心中对莺鹊能少一点亏欠...
“那父皇可能给儿臣告知母妃的名讳?儿臣也好在府中为她立一灵牌。”
“莺鹊,你母妃名唤莺鹊。”
盛明城至今都未曾给莺鹊立一灵位,因为他心中有一个秘密,有一个不能告诉旁人的秘密。
“母妃名讳甚是好听。”
盛尔雅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在盘算,母妃的名讳果真和时昱给自己看那承梅机中的密信一致。
只不过能有承梅机傍身,在加上父皇的在意,她怎会逝世那么早?
这个疑问,她只能埋藏于心间。
“嗯,朕乏了,你先回府罢。”
盛明城摆了摆手,关于莺鹊,他生怕尔雅会追问自己许多。
“是,恭送父皇。”
瞧着盛明城的身影离去,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提起母妃,难得的她竟从平时严谨的父皇眸中探寻到一丝的松动。
这让她更是对自己的生母感到好奇了。
盛午煊如今正在御史大人的府中,林芦得知锦衣卫查出的一切,向建居心叵测,让他也不由得心地发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