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她的胳膊,陆寂缓声道:“以后莫再用那些矫揉做作的语气与我说话。”
他要看到最真实的她。
闻言,阮言突然唇角一抿,“世子若想说妾身矫揉做作可以直说,不必这样拐着弯骂人。”
见她胆子又大了起来,陆寂想说什么,最终只能拍拍她脑袋。
这个时候他早就等着她的饭菜来了,自然是还没有用膳,不过今天的口味不同,他也不多问,只是多吃了几筷子。
阮言一直坐在旁边布菜,一脸欲言又止,“这次……妾身不会再饮酒了……”
听见她的暗示,陆寂突然间停下了筷子,发现她不是装出来的大胆,而是真的不矜持。
“你先前说在闺阁之中时便听见过我名讳……”
阮言立马接话,“世子十四岁便中状元,神童之名远扬,妾身自然早有耳闻。”
经她这么一说,陆寂突然想起平时京中的确有不少贵女朝自己搭话,乐昌公主只是比较大胆的那一类,这么说她在闺阁之中时就已经倾慕自己了?
思及此处,他嘴角上扬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今日不行,明天有要事处置。”
听见他这话,阮言的第一反应是累的是女子,关男子什么事?
不过之后她立马反应过来,对方居然向自己透露明日有要事,难道他不怕自己是假投诚,然后再汇报给惠安王吗?
“不过你既然要伺候,我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阮言有些不解,对方不是说今日不行吗?
可等用了膳,来到浴房时她才开始逐渐面红耳赤,嘴上是那样说的,可到底她也是个还未经人事的女子。
陆寂正欲宽衣,突然想起什么,扭过头去道:“怎么不过来?不是要伺候?”
“……”
轻咬住下唇,阮言故作镇定的走上前,一边伸手环住男子腰身轻解下腰带,熟悉的男性气息仿佛从四面八方袭来,以往不觉得,可在水雾朦胧间她只觉得心跳如鼓。
淡淡的馨香环绕在呼吸间,一低头便能瞧见那张粉面桃花的小脸,还有白皙如玉的雪颈,陆寂缓缓闭上眼,呼吸仿佛快了一分。
第一次干这种活,阮言也不乱想,踏踏实实拿起布巾擦背,努力不让自己眼睛乱看。
见她只会擦同一个地方,陆寂眉梢微动,“惠安王的人就只教了你这些?”
四年里就学了这些东西,连细作的基本能力也未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