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然跨坐在我身上,解开我的衣服,把内衣往上一翻,低头亲吻乳上的一点。

    看着她埋头专注的样子,我的思绪又飘到了远处。

    下药,下药……不知怎么的,当时没想那么多就脱口而出了,想来她也没反驳。

    难道是真的吗?因为药而丢失了记忆。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导致失忆之类的最有可能是某种药品的副作用。

    但是我吃药干什么呢?治疗耳朵的病吗?可我很早就知道,我的病是短暂性的,一般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因此我并不需要吃药。

    不排除后来有其它病的可能,但我想,自己观察的一些确凿的线索都指向了一点,药是专门导致失忆的根本因素。

    这太荒唐了,谁会专门制造这样的药物导致失忆呢?市面上绝不会有这样恐怖的药物卖。

    我想到了在仓库的那个家伙。

    简直是个幼稚的小鬼,偏偏喜欢搞禁忌的感情。我记得,她说她是制药的吧?可这是违法的吧。

    她虽然说起来幼稚,但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手心湿润,我回过神来,某人脸颊绯红,在我身上不知廉耻般扭动着腰肢。

    她闷哼着,却也不说话,只是专注于做爱。

    “我辞职了。”重新回到开始的话题,我很期待做爱时她会给我什么不一样的回复。

    “啊……”她一张嘴,开口的却是呻吟,我揉捏她的阴蒂,发觉她的液体湿了我的衣服。

    千言万语顿时说不出来,耳边响起了她的回答:“好啊,以后早上也可能做爱了。”

    “那这样的话,坏消息是,我给留职了。”

    周逸然笑着蹭蹭我的手心,说这也是好消息。

    我不回话了,右手捏住她的脸颊,想要看清她此刻的表情。

    不能对视。她像个纯情小姑娘一样,一对视就害羞,就要躲开视线,可身下迎送的动作却愈加用力。

    “安辞会让我高潮吗?”在我感觉她要到达的时候,她居然自己停下来了。全程我没什么动作,她似乎是扭酸了,时不时触碰到我的手指想让我主动。

    出于想对着她干的心理,我摇摇头。

    她失落的起身,但我并不认为她会就此作罢。

    果真,她转身把菜碗扫到一旁,双臂撑着餐桌,翘起臀部,撩开被衬衫遮挡住的,早已摩擦湿润泛着白光的花穴,转头问我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