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叫你们?”其他两人赶上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他们还以为苏钰会倔强的说我不用你们管这种话,辜负他们的好意,就听到苏钰冷静的说:

    “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也凭什么让你们帮我?”

    这话很冷静,理智,也将自己和他们划清了界限。

    从理智的角度来看,他们都知道对方说的话是对的,但就是受不了心里那莫名的滋味,很难捱。

    江疏有些愠怒,掐住了苏钰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对他说: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们的宠物,没有我们的允许,谁也不准动你,你自己也不行!”

    他性子一贯是冷淡的,即使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龚佑都没见过他这么失态,近乎暴戾的模样。

    他们表面上和正常人一样,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对宠物也平等尊重。

    但他们从骨子里就傲慢自我,只因为他们生而尊贵,注定要做在社会最高阶层掌握权势的那一批人。

    苏钰作为他们的宠物早就被划入保护圈内,他们只是无法忍受其他人动他们的所有物和苏钰漠视他们并拒绝他们掌控的行为罢了。

    因为苏钰早就被他们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将他划入圈内。

    但这个所有物的骨头很硬,难以控制且没有自觉,被霸凌,侮辱,虐打都无法让对方动容。

    就连他们少有的善意也被对方拒之门外,固执自我,让他们有种无从下手的无措与无法掌控的危机感。

    就像现在这样,他们如此失态,说出近乎泯灭对方尊严的话,对方也依旧只是冷静的点了点头,说一句,“我知道了”。

    情绪没有丝毫变化,愤怒,气恼,惊讶,这些情绪通通没有。

    就算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先把人带回寝室。

    有过经验的越晖拿出他习惯性备好的医药箱给对方消毒上药。

    看着还在渗血的伤口,他动作忍不住地一再放轻,这种伤他也受过,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不管手上力道再怎么轻上药也依旧疼得要命,对方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他忍不住的问:“你就没有感觉吗?”

    “很疼。”

    苏钰猜测自己现在该有的反应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