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想了一会儿,“阿姨呢农村人也不懂什么法。以前在我那村有个脑子有问题的老光棍,经常恐吓村里人,大家都讨厌也怕他。有一次他qIaNbAo了个十五岁的nV孩,关在家里地下室,那nV孩父亲找到后,nV孩奄奄一息,当即把那老光棍弄个半Si残废,最后父亲坐牢,老光棍躺在医院治疗。你说这算什么事,在我们看来nV孩父亲大卸八块老光棍都不为过,畜牲不如的东西,可法律这么规定着,只能按照它的理儿,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稍缓后,继续说,“你说的那个人,他出发点或许好,但违法就是违法了,纵然我们觉得对,可律法面前就是错的。所以这法它到底保护的是坏人还是好人,咱们平民百姓也不明白,但是呢,有句话叫做公道自在人心!”

    许纯心里却不怎么赞同,什么公道自在人心,人都Si了,谁知道公不公!

    她爸妈的枉Si,如果她没发现,照旧被淹没,谁管真相到底怎么样。

    刘姨又问,“那个是你朋友吗?违法严重不?”

    许纯尴尬一笑,“是我朋友的朋友……”

    她做的那些事,怎么可能不严重,要判罪的话估计吃好几年的牢饭。

    用完饭,刘姨回一趟家,下午请了假。

    别墅很安静,电视放着节目,Ga0笑综艺,许纯懒懒靠在沙发角落,捧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看上去闷闷不乐。还不等她琢磨出个一二三四,徐敬洲回来了,这个时间点,很不合时宜,不过也没什么稀奇,他有时回来还会出去。

    徐敬洲朝许纯走来,犹如寒风凛冽。

    一个东西仍到她怀里。

    “解释解释。”他冷声说。

    扔给许纯的是一个透明自封袋,她拿起来,看到了一只录音笔,还有个薄而小的黑sE窃听器。

    后面那个是她的没错,可录音笔,这什么意思……

    她取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听完,扔向了茶几,“这不是我的。”

    徐敬洲眼神Y恻,“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嗯……,窃听器是流浪猫猫Si的那天,你上楼,公文包留在这里,偷偷放的。”贴在了文件包的前侧小袋子里。

    徐敬洲一脸漠然,审视着她,“说说看,都听到了些什么?”

    许纯扬起小脸蛋,瞅他表情,心下一沉,“没有听到你的工作机密,都是普通谈话,很多都是空频,说明你都没有经常带这个文件包。关于我的事,倒是听到两次。”

    她再次强调了录音笔和她没关系,她那天录制下来的手机都被他拿回毁了,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没法复原。

    这个录音笔录下的是那天关箐来这里,和徐敬洲对话的内容。今天他从同僚手里取回,幸好对方是他这边的人,否则落到对立面的人手里,哪怕里面的聊天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X伤害,要是经过添油加醋,多少受到影响。

    仅仅这件事,还不至于令徐敬洲生气,真正令他怒的,是许纯在他眼皮子底下,用窃听器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