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林徽如软软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子乔说中了,她就在外面吹了大半天,身上冷的不行,裹在被子里抬没能及时暖过来自己。

    有些话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第二天一早林徽如也没能爬起来,徐子乔和齐荷花轮流来喊她吃饭,只有徐子乔才发现林徽如竟然真的发烧了。

    想想徐子乔也知道一定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引起的,徐子乔叹了口气,去学堂请了个假后准备在家照顾着林徽如。

    林徽如这一发烧,脚上也起了炎症,徐子乔又特意就给他找来了大夫开呃治疗发烧和炎症的药,一个人拿着扇子在院子里坐了一个时辰给她熬出药来,可是这会儿林徽如正难受着呢,又怎么可能吃得下药。

    看林徽如死活吃不进药去,徐子乔那着急的很,无奈之下,徐子乔喝下一口汤药,对着林徽如的唇瓣就吻了下去,而后一点一点的渡给了林徽如。

    这还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接吻,翻来覆去两次,徐子乔已然红透了耳根,光是亲上去都能觉得有些烫,林徽如已经烧的人魂分离了。

    好在徐子乔照顾的得体,除了每次都给她喂药还准备了毛巾和温水每隔一会就给她擦身子降温,第二天的时候林徽如就已经好转了一些,但是徐子乔不知道,在林徽如闭着眼睛假寐的时候,徐子乔就选择了口对口渡药的方式,这一下吻下去,林徽如的眼睛就睁开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瞪得老大,其中写满了惊恐和诧异。

    林徽日伸手一推,徐子乔自己不小心把药咽了下去,他轻轻咳嗽了两声,“这两天你只昏迷不醒,吃不下药,但是你不吃药又不会见到后者,所以我就想了这个办法来喂药给你。”

    “这两天?!你一直都这么…?”林徽如的脸颊火辣辣的,当然不止是因为发烧而已,怪不得她浑浑噩噩中只有嘴巴觉得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