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个低头的瞬间,足以让她神晕目眩。

    ……

    时闻的吻技并不算好,甚至可以称作生涩。

    他可能没有接触过其他女人。

    挨在她的唇。

    还是第一次。

    ……

    江唯一安抚住自己那颗时刻想要出逃的心。

    她缓慢柔煦地接近时闻,男人的唇从抿住到微启。只是一个令人神晕目眩的节点。

    他闭上眼。

    江唯一自发探索,在他的口腔中寻觅。

    时闻的舌比它的主人要老实得多。

    它不会骄矜傲物。

    也不会冰冻渗人。

    它只是恪忠职守自己的本分,在她亲昵地想要去试探它的存在,它便予以微弱回应。一切都是被动。

    ……

    江唯一胸有些不平静地离开他的唇,时闻的目光和她搭上脉络后的一两秒。

    他微移开视线,一切像是没发生过的平静。

    “时…”

    “我在。”

    “你要是困的话,那就先睡一——”

    “不,”江唯一晃头,“给我看看,你的伤。”

    男人的背部一直依靠在水箱壁。江唯一凭想象都能产生画面,比起她,时闻的伤势肯定要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