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一道阴影覆过来，澈已经穿戴好，站在她面前。
她一抬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具。
“都看到了。”澈的声音低沉，“失望吗？”
卫子衿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还在不停地喘息着。她轻功很好，即使走再远，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累成这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我与卫连祁和苏若卿相比，是不是太过平凡了？我这张脸，好像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他们是珍珠，我是沙砾，黯淡无光。”澈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叙述很小的一件事。
卫子衿稳住心神，“我根本不在乎的样貌如何。”
“不在乎吗？”他冷冷地笑，“不在乎好。”
“已经看到我的脸了，那我有资格追求了吗？”澈的视线透过面具，落在她的脸上。
原来，她讥讽他连面具都不敢摘，现在她已经看到了他的脸，还有拒绝他的理由吗？
“喜欢谁，是的自由，但我喜不喜欢，也是我的自由。我已经说了，样貌如何，都与我无关。
我的意思很明确，不管戴不戴面具，我都不会喜欢。”卫子衿很严肃地说道。
“是吗？”面具下的薄唇，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
卫子衿的脊背却瞬间冷透。
是啊！
还有苏若卿！
可现在向他挑明，他一定会拿苏若卿威胁她。
“既然，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能让喜欢，那我们……就做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