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照顾你了?”

    班鸠听不下去了,推了推宫行洲:“师兄,办正事。”

    上一刻还在冲姜年翻白眼宫行洲,转而听到自家师弟的声音,下一刻便温声细语地道:“好呢。”

    瞧那架势,大有班鸠让他吃毒药,他都能笑着嚼两口说好吃再来一份的趋势,鲁达和潘安生很是不解——当师兄的不欺负师弟就算好的了,没见过这样宠着的。

    太阳完全升起的那一瞬间,千载应声而出,在场的人被这剑光所震慑,唯独班鸠镇定点——他见惯了。

    “破!”

    一声令下,四周气流齐齐涌向魔障的某一点,无间断地冲击者,魔障连连败退,若它有喉咙,现在必定在声嘶力竭地惨叫。

    众人只觉四周的灵流都被宫行洲握在了手中,万事万物都为他所用。

    眨眼间,看似铜墙铁壁密不透风的魔障竟然被他强行破开了一道口,众人脚底缓缓升起一股气流,他们推了起来,送向魔宫中。

    这个过程中,不知宫行洲什么时候溜回了班鸠身边,牵起他的手。

    一切都被身后的姜年看在眼里。

    五人进入魔宫之后,宫行洲便锁了裂口,以防有不详之物乘机溜出去。

    上一刻还是即将天亮的场景,这一刻,眼前恍若深夜。

    班鸠收回手,不让宫行洲继续牵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火折子,

    宫行洲有些愠怒,好好地怎么都不让牵手了?

    直到看见身后那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更意味不明的表情后,宫行洲啧了一声,心想:“多管闲事。”

    火折子点燃,魔宫内部的场景逐渐明亮起来。

    他们处在一个广场上,身前是皇帝上朝用的议政殿,本该是群臣朝拜庄严的地方,此时一片狼藉,尸横遍野,四下时不时还有一些小旋风被卷起,彰显着此地灵气絮乱,地脉受到了震动。

    鲁达和潘安生检查了一番,说道:“都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

    宫行洲点点头:“都是普通人?”

    “没错。”鲁达说,“这里没有修士,我记得给修士住的分殿在深宫,这里还是前殿,只有些朝臣。”

    班鸠:“去修士殿的路要怎么走?只能从前殿穿过?”

    “对。”鲁达道,“只有这一条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