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牛奶前楚铟膀胱就已经憋痛难忍了，他平躺在床，闭上眼睫，眼尾细密的抖动，喝下牛奶后胃里发涨的同时，还有一种饥肠辘辘的饥饿感，他放轻呼吸，竭力的避免身体大幅度的动作，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牵动膀胱敏感的神经。胃里发涨发酸，膀胱憋痛臌胀，只有身后的两团软肉因为哥哥迟迟未归而逃过一劫，此刻只是有些刺痛微肿。
“二少，您还好吗？”
因为难以言喻的憋痛，楚铟脸色苍白如纸，单薄的嘴唇更是惨淡失血，他额头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幽黑的碎发打湿贴在眼睫处。乌洌在卧室门前犹疑踌躇良久，末了，才轻轻的敲门询问。
对双性人来楚铟经历的根本算不上惩戒，每一个小双儿都是这般，痛苦地憋着一个硕大的尿泡，在梦里也要忍受膀胱臌胀充盈的折磨。但是楚铟不仅不是身份下贱的双，反而是无论何时都堪称瞩目的存在。乌劣心怀忧思的轻轻敲门，却没得到应答。
乌洌作为一个双儿自然知道憋尿入睡是如何的苦不堪言，每时每刻都恨不得自己膀胱破裂才好，恨不得跪下来苦苦恳求家主准许自己释放，哪怕是排出十毫升也好，尽管困的不成样子，却还是要被膀胱的憋痛惊醒，没办法睡一个完整的觉，每隔十几分钟就要惊醒一次，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流泪。
乌洌根本没有听见敲门声，他全部的思绪都在应对膀胱的憋痛，平躺在床，他的膀胱高高的凸起成一个小水球，这还是刚才的牛奶没有流到膀胱才有的状态，楚铟放松全身，竭力不去想膀胱的酸痛，他尽可能的催眠自己，晚上睡眠时间本就有限，如果他不能尽快的入睡，等到牛奶经过血液循环流进膀胱，他再入睡就更加艰难，惩戒期间的学习任务的繁重，如果他不能快速入睡，第二天更待他的会是哥哥更为狠厉的惩罚。
就在楚铟竭尽可能催眠自己却又徒劳无功的时候，他觉得有一只手轻得不能再轻的，触碰到了自己的额头。一个人的手背轻轻的像蜻蜓点水那样搭在了他的额头。
哥哥...
他极少被哥哥如此温彻的触碰，哥哥的手总是筋骨分明狠厉非常，楚铟蓦然睁开眼睛，一抹罕见的潮红从他脸上急遽褪去，他寡淡的神情显得冰冷不近人情
“拿开！谁许你碰我的？”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情绪席卷了楚铟的全身，他压低的眼眉盛满了燃烧的怒火
双性没有主人的命令当然不能随意触碰主人，乌洌显少看见楚铟发怒的样子，乌洌瞳孔急剧一缩，转而温和的在床边单膝跪下
“对不起，二少，我看您脸色不太好，所以....”
乌洌温和的开口解释，乌洌的声音给人一种空谷溪流淙淙流淌的感觉，是一种很舒服让人很想继续听下去的感觉，然而却被楚铟冷漠的打断
“你算什么？”
胸腔升腾起暴怒的情绪，膀胱的憋痛像刀子在他的神经上乱砍脔割，迟迟不来的睡眠和汹涌的困倦感一左一右拉扯他的，几乎要把他撕碎，在这个时候，一个下贱的双性竟然想来代替他的哥哥。
“楚铟，是我罚你太轻了是吗？”
卧室的大门被推开，楚铟坐在床上痴痴抬头，转而立刻不顾膀胱的充盈憋胀下床的站立，即使是睡觉也不许穿裤子，连内裤也不许，睡衣堪堪遮住性器的边缘，只露出一个贞操带一个边角。
乌洌还维持单膝跪地的姿势，他和楚铟一样低着头
“主人。”
楚司风尘仆仆而归，身上还带着更深露重的寒意，锃亮的皮鞋在卧室橘黄色的床头灯下粼粼泛光，黑色的西装剪裁得当，熨帖在身，楚司大步踏来，一只手摸了摸乌洌柔软的黑发
“出去。”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