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程子其叹了口气，看向远方逐渐褪去的红霞。
十分钟不到，两人就回到宿舍楼。
宿舍楼里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没有聚集在一起的，也没有人尖叫，甚至走廊上都没几个人。
程子其有些疑惑，直接到二楼，在门口看见了值班的民警，“怎么样？”
民警摇摇头，“他们都没事。”
这不太对劲，这鬼上上次出现是要掐死陈明，上次想把他推下去，这次却不针对他了？
程子其突然想起什么，牵着向星就往浴室方向跑。
“哎！”
“你们继续看着！”程子其没功夫解释，向星却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也没问，只是跟着他一起跑。
浴室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滴一滴落下的水声，安静得吓人。
没走两步，就听见低沉的抽泣声，而程子其依旧感觉不到任何鬼气。
向星却突然停下，捏了捏程子其的指尖，指向浴室最里面的镜子，低声道：“在那里。”
程子其单手夹出一张符咒，嘴里开始默念，可那鬼依旧不为所动，只是一直哭着。
显形符对这鬼来说丝毫没有作用，他甚至无视了快走到身后的向星，只是缓缓转身，拖着步子走进淋浴间。
向星有些疑惑，探头一看，钟新洋双眼红肿，打开淋浴喷头后抱膝蹲下，慢慢将脸埋下去，再次传来抽泣声。
没再穿着校服，
而是一件纯白的短袖，下.身则是一条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
“现在是不是不能抓他？”向星踮脚，凑到程子其耳边问道。
“嗯，对他没用。”程子其几种方法都试了，一点作用都没有。符咒在一般情况下不会失效，除非……
“我试试。”向星说着慢慢走过去，在钟新洋面前站定。
程子其不放心，依旧勾着向星的小拇指。
“你没事吧？”向星也蹲下，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衣服戳了戳钟新洋。
这动作却好像给他极大的刺激，钟新洋哭的更厉害了，大叫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