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挚看清林琢的脸之后,目光一滞,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快步上前zj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了一下林琢,“简直是得天所幸,可算是让我等到你了。”

    见到秦挚的这一刻,林琢一直强撑着的平静瞬间崩塌了下来,“允之兄,我……”

    秦挚叹了口气,拍了拍林琢的肩膀说道:“前zj段时间,林府出事的消息从南边传来后,我便一直担心你的安危,在听闻南朝上下在追捕你时,我猜想你在无法前zj往与林家军会和的情况下,很可能来北齐,便想着来这边看是否能够等到你。”

    林琢没想到秦挚出现在这里,竟然是因为自己,出口的声音都有些zj颤抖了起来,“我要是没来北齐呢?”

    秦挚笑道:“我已命北齐在南朝的暗探私下打探你的消息,无论如何,都希望能在危难之时能助你一臂之力zj。”

    堂堂的一国二皇子,竟然为了一个完全不能确定zj是否会出现的人,千里迢迢的从京畿重地来到边境地区,这让林琢如何不心生感动。

    不过知己之情有zj时候反而并不需要太多的感激话语,他伸手将眼中泛出的的泪光抹去之后,缓缓的露出了自出事以后的第一抹微笑,“北齐果然在南朝安插了暗探,当初我问你的时候,你还跟我佯装不知。”

    秦挚拍了拍林琢的肩膀,大笑着说道:“你我之间虽为莫逆之交,但这种我国机密之事,又如何能轻易透漏于你。”

    他们二人互视对方为知己,但一人是北齐皇子,一人是南朝重臣之子,相交之时很多事上都只能浅谈即止,可谓是万事皆可谈,唯国事不可。

    其实,若不是此次林府遇难,两人本是都抱着愿此生不再相见的希望的,毕竟凭这两人的身份地位,如果再见就必定zj是在战场之上了。

    “皇兄,”就在秦挚和林琢两人相谈的时候,停放在一旁的马车上,一只纤细白嫩的青葱玉手从门帘中伸出,当帘子被挑起的时候,一个白净清秀的少女从车厢内探出身来,朝着秦挚说道,“这位公子便是你此行的目的吗?”

    秦挚回身看向少女,这才zj个小祖宗,连忙向林琢介绍道:“这是我的皇妹,封号安宁,比你小上一岁,你唤她一声安宁就可以了。”

    他此次出行,本是想轻车简从,没想到被这个小丫头给知道后,哭天喊地的要跟着来,他因为事情紧急,不想再耽搁时间,也只能无奈的将她带了过来。

    “安宁,这位便是我在南朝时的好友,林琢林公子,”秦挚指着林琢,向自己的妹妹介绍道。

    安宁公主秦浅看向那位正向自己拱手问好的少年,恰好与那双略有些zj微红的眼睛对上,只觉得自己在这一刻仿佛陷入了那黑眸中潋滟的水波当中,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南朝的少年公子,都是这么好看吗?

    “卡!”林斯伯皱着眉高声喊了一声后,就盯着镜头不停的翻看着。

    陆离吐出一口长气之后,将自己的右腿抬起来微微的活动了一下,刚才zj难度的动作的,反复的拍摄下来,脚踝处已经有zj了隐隐作痛的感觉了。

    小文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将手中的衣服给他披上后,就扶住了陆离,帮他分担了一部分的身体重量,担心的问道:“阿离,你觉得怎么样,脚踝疼不疼?”

    陆离摇了摇头,试着往前zj说道:“还可以,应该问题不大。”

    一旁的许元纬听到两人的对话,忍不住问道:“你这伤当时是不是很严重?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没好利索。”

    小文撅了撅嘴,虽然陆离受伤那会儿她还是他的助理,但后来在补功课的时候可是心疼坏她了,“阿离当时是右脚脚踝韧带撕裂,如果再严重点,这辈子能不能再正常走路都是个问题了。”

    许元纬听到这话,惊讶的挑了挑眉,随后感叹道:“老祖宗诚不欺我,果然是防人之心不可有,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有这种又蠢又毒的人。”